片刻,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,祁雪纯走出来。
这时,敲门声忽然响起。
祁雪纯冷静理智的点头,“伯父想要偷拿玉老虎,有很多机会,没必要等到今天。”
“心机女,臭biao子!”
忽然,程申儿愣住脚步,顿时恍然大悟。
“俊风你纵容媳妇要有个限度,我们可都是你的长辈!”
祁雪纯眸光一转,也没挣扎,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,与他目光对视:“司俊风,程申儿不在这儿,你这样做给谁看?”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“我刚给你眼神示意了,你没察觉?”司俊风问。
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
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,但她能体会到,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。
“司云,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,”有人说道,“大家都是亲戚,一辈子要打交道的,奈儿在家里是不是,你让她出来给表姨道个歉,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临近中午,她来到厨房,让保姆给她又做了一盘虾。
喝完热乎乎的玉米汁,确定了司云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……没几个人会在自己的私密卧室里放摄像头吧,线索中断了。
保安说的,未必不是真的。
但此刻,赌桌前还没坐下一个人。